召会生活

第十五系列 召会生活正确的实行

召会生活正确实行的因素
第十篇 站住正确立场,活在调和的灵中

读经:启一11,徒十三1,林前十17,一2,申十二5,启三11,提后一13,弗四3~4

壹 我们无论实行什么,都该完全是生命里的事,我们和人配搭,是在召会的道路上,在一的见证和立场上;我们需要看见关于实行召会立场的问题—弗一23,西三4,林前十17,启一11:

一 召会的立场就是召会所在的地方;新约里第一个召会是在耶路撒冷;耶路撒冷城成了那召会的立场,所有这些召会所扩展到的城市,就成了召会立在其上的立场;这乃是真实的一的独一立场,这就是地方的立场或地方立场—徒八1,启一11。

二 这个见证和立场的大门,是向众人敞开的,但人若不实行,就是站在分裂的立场上;今天,只有一个立场是不分裂的,就是这个一的立场—弗四3~4,徒十三1。

三 认识真理的人,都知道召会该是一个,而召会在每一个地方上该有合式的出现;然而,人不愿意实行召会的立场;第一是作不出来,第二是即使作出来也不一定是—弗一23,林前十17,启一11。

贰 召会的立场是绝对的—林前一2,申十二5,十六15,启一11:

一 我们不能说,召会的完全或不完全是最重要的,所以不要去管立场问题,这是不正确的;我们从新约看见,哥林多召会的确不完全,她在许多面都是混乱、一塌糊涂的,但她还是在哥林多神的召会;这是绝对的—林前一2,民二三21。

二 从旧约的以斯拉记和尼希米记,我们看见那些归回的以色列人,有些是以斯拉带回来的,有些是尼希米带回来的;他们的立场是绝对正确,绝对讨神喜悦的;因为在那个立场上,有圣殿的恢复—拉三8,尼二5。

三 再看但以理,以他的情形而言,他比众人都属灵;然而,他所在的巴比伦地没有圣殿;但以理是属灵的,然而,以立场而论,但以理的立场是不正确的,然而,今天一般所谓的属灵人,他们不但不在意正确的立场,还定罪这个立场,这是错误的—但六3、10~13:

1 圣殿乃是在主所喜悦的立场上;主耶稣降生,祂的第一次来,并不是在那有属灵人的巴比伦;祂乃是降生在伯利恒,在回耶路撒冷的人中间—太二1。

2 若是众人仅仅像但以理一样属灵,一个也不回耶路撒冷,全都留在巴比伦,这样,主耶稣是无法降生的;即便犹太人都属灵,变成在巴比伦的属灵人,主耶稣也不能降生在他们中间,这其中的确有立场的讲究—6节。

叁 史百克的职事反对召会立场—启一11,三11,提后一13:

一 若是大家不来在一起,怎么能有身体生活?然而要来在一起,是你到我这里,还是我到你那里?所以,这就给我们看见,有正确立场的需要—弗四3~4,林前十17,徒十三1。

二 在台湾,因着史弟兄说,“只要我们都是在主的名里聚集,就有主在我们中间”,就种下不正确的种子,使那些异议者胆敢放肆的作分裂的工作—林前一10、13。

三 异议者说,我们太狭窄,不能和神所有的儿女交通,特别是说我不接受史弟兄;事实上,我没有不接受史弟兄,只不过在关于召会立场的问题上,我们是不同—启十八4,一11。

四 我们不能认为史弟兄讲属灵,我们就要全数跟随他;我们并没有完全拒绝史弟兄的职事,若是拒绝,当初就不会请他来;史弟兄对召会立场是有不同的看法—启一1,提后一13:

1 史弟兄以为自己看见了身体的原则;在某一面,他的确是看见了一点,但他认为虽然看见身体,却不必脱离公会,可以仍留在公会里,和那些爱主的人一同追求,一同往前,这是一面—启十八4。

2 第二面,史弟兄愿意在伦敦有一个工作中心,在纽约有一个工作中心,在明尼苏达、洛杉矶,或在香港、曼谷等地,都各有一个工作中心;他不要有地方召会,他要有工作中心—弗四12,林前十17。

五 我们的看见是,我们的工作完全是为了召会,召会乃是神在地方上的彰显;当我们的工作完成时,都是给了召会;若是另设二个工作中心,就完全与我们的看见背道而驰—提后一13,弗四12。

六 说到从我们中间出去的那班异议者,他们的难处—启一11,雅四6:

1 第一,是存心骄傲;他们曾问人:“你看再过十年,天下是谁的?”—6节。

2 第二,他们受到史弟兄的影响,不要召会的立场—启一11。

3 第三,他们以为自己是高超的、超越的,所以成立了一个超越同工团,一直拉弟兄姊妹加入他们的团—罗十二3。

肆 我们既看见这个立场,就必须坚定守住这个立场;对的就是对的,错的就是错的,中间没有什么可以调和的;我们需要站住立场,活在灵中—徒十三1,启一11,弗四3~4:

一 若是公会的立场对,我们就不该再有另外的立场,众人要在各公会里事奉神;若是公会的立场不对,为着要有一个干净的立场,我们就不能与之调和;我们能有这个令人称赞的结果,一个主要的原因,就是这个立场—启十八4,一11。

二 第一,我们一定要有确定的立场;第二,要学习活在灵里;这两点缺一不可,因为我们若不学习活在灵里,是根本无法有实际的—11节,弗四3~4。

三 不活在灵里,只讲外面的道是没有用的;同时,也一定没有果子,不会结果子—3~4节。

四 我们观察出,现今所谓的公会和宗派,都有他们各自特别的点;撒但就用这些特别的点产生分裂,拦阻基督身体的工作—林前十一19,罗十六17。

五 我们只是来在一起,简单的爱主;我们不要任何特别的东西,我们只要基督;今天,很少基督徒不要基督以外的任何东西,但他们却反过来定罪我们;因此,我们所走的就成了一条窄路—西三11下,弗四16,太七13。

职事信息摘录:

关于实行召会立场的问题

现在我要问,召会的立场是什么?原则上我们已经看见立场的意义及其重要,然而我们需要应用。召会的立场是什么?一个东西的立场就是摆放那东西的地方,那就是立场。换句话说,召会的立场就是召会所在的地方。

瓶子若摆在桌子上,瓶子的立场就是桌子。那么召会所站在其上的立场是什么?乃是召会所在的城市。新约里第一个召会是在耶路撒冷(徒八1)。耶路撒冷城成了那召会的立场,这是很清楚的。

召会所扩展到的城市,就成了召会立在其上的立场

然后召会从耶路撒冷扩展到安提阿。现今既有一个召会在安提阿(十三1),自然安提阿城就成了那里召会的立场。然后召会从安提阿扩展到以弗所、哥林多、和许多其他城市。所有这些召会所扩展到的城市,就成了召会立在其上的立场。这乃是真实的一的独一立场,这就是地方的立场或地方立场。

假设在哥林多,有些喜欢亚波罗的信徒要建造一个亚波罗的召会,而那些属彼得的人要建造一个彼得的召会。这样就有一个属亚波罗的召会和一个属彼得的召会。再假设那些属保罗的人要建造保罗的召会,甚至有些人说他们是属基督的,所以他们要建造一个“基督的召会”。这样,在哥林多这一个城市里就有四个召会,而这四个召会都宣告、声明、宣称基督是他们的根基。亚波罗的召会是建造在基督上面,彼得的召会是建造在基督上面,保罗的召会是建造在基督上面,当然“基督的召会”也是建造在基督上面。四个不同类的召会都宣告有基督作他们的根基。他们的根基也许相同,但他们的立场完全不同,他们都建造在不同的立场上。一个有亚波罗的立场,一个有彼得的立场,一个有保罗的立场,一个甚至说基督是他们的立场。这些立场是什么?我们必须清楚他们都是分裂的,只有哥林多是正确的立场。地方立场乃是召会能建造在其上、独一无二且合一的立场。召会独一正当的立场,乃是召会所在的地方。(李常受文集一九六八年第一册,召会实际的彰显,第六章)

人若不实行,就是站在分裂的立场上

我们无论实行什么,都该完全是生命里的事,即使是说方言也该如此。我们并不反对人说方言,但是灵恩运动把说方言弄得变质、堕落了。我们虽然没有强调说方言,但也没有反对。我们和人配搭,是在召会的道路上,在一的见证和立场上。这个见证和立场的大门,是向众人敞开的,但人若不实行,就是站在分裂的立场上。今天,只有一个立场是不分裂的,就是这个一的立场。你若用真理和人好好交通,至终,人凭着良心也会承认这个立场是对的。读数学的人都知道,二加二的答案是四。同样的,认识真理的人,都知道召会该是一个,而召会在每一个地方上该有合式的出现。许多基督徒都承认,也都知道这是正确的。然而,他们无法作出来,无法实行,只好照着不对的作法,照着他们能作出来的作法实行。

所以,人不愿意实行召会的立场,第一个借口就是认为无法作出来;既然作不出来就放弃了。如同司可福(Scofield)的观点,他认为要等真正的召会产生出来,等于是在等那看不见的召会(invisible church)产生出来;那是无法实行的。那是个看不见的召会,是个抽象的召会,现在不用理会,等将来在天上,大家自然都会合一的。

第二,撒但很诡诈,常欺骗人说这不一定作得出来,即使作出来也不一定是。所以,人很容易受骗,认为在道理上可能对,但作得不一定是,就因此受定罪。这就成为不能实行召会立场的第二个借口。第一是作不出来,第二是即使作出来也不一定是。我们都知道,没有一个召会在这个时代是完全的。

召会立场的绝对性

召会的立场是绝对的。我们不能说,召会的完全或不完全是最重要的,所以不要去管立场问题。这是不正确的。我们从新约看见,哥林多召会的确不完全,她在许多面都是混乱、一塌糊涂的,但她还是在哥林多神的召会(林前一2)。这是绝对的。

从旧约的以斯拉记和尼希米记,我们看见那些归回的以色列人,有些是以斯拉带回来的,有些是尼希米带回来的。他们的立场是绝对正确,绝对讨神喜悦的;因为在那个立场上,有圣殿的恢复。再看但以理,以他的情形而言,他比众人都属灵;然而,他所在的巴比伦地没有圣殿。在巴比伦可以有个人的属灵,但那里没有圣殿,圣殿是在耶路撒冷这里。虽然那些回到耶路撒冷的人,有通敌的,也有娶外邦女子的,情形不是很好,但是那个叫神心满意足的殿在这里。我们看见那真正属灵的但以理,虽然没有归回,但他的心是朝向这个地方的;所以,他一天三次面向耶路撒冷祷告(但六10)。但以理并没有说,我们留在巴比伦属灵就够了。我们的确应当属灵,但属灵不能代替正确的立场;但以理是很清楚的例子。但以理是属灵的,那些与以斯拉、尼希米一同归回的人,有许多并不属灵;然而,以立场而论,但以理的立场是不正确的,归回耶路撒冷的人才是在正确的立场上。但以理也知道,所以,他一天三次面向耶路撒冷祷告。然而,今天一般所谓的属灵人,他们不但不在意正确的立场,还定罪这个立场。这是错误的。

圣殿乃是在主所喜悦的立场上。主耶稣降生,祂的第一次来,并不是在那有属灵人的巴比伦;祂乃是降生在不属灵的人中间,降生在伯利恒,在回耶路撒冷的人中间。若是众人仅仅像但以理一样属灵,一个也不回耶路撒冷,全都留在巴比伦,这样,主耶稣是无法降生的。主的降生乃是借着犹太人,并生在犹太地的耶路撒冷。即便犹太人都属灵,变成在巴比伦的属灵人,主耶稣也不能降生在他们中间。这其中的确有立场的讲究。

那些在台湾有异议的人说我们变成组织,我们是巴比伦了;所以,他们要从巴比伦出来。但那些出去的人彼此合不来,结果分而又分。若是这三、五年里,那一班出去的人,都活在一个灵里,彼此是同心的,我也会对他们起敬意。然而,今天这些人,也不过三、五年的时间,就分了十几处,并且落到一种很可怜的光景里。

史百克的职事反对召会立场

有人问,为什么许多人都跟随史百克弟兄,结果却会有如此分裂的情形?当初我和史弟兄谈话时,曾对史弟兄说,“你这个属灵的职事,我们能接受,但你这个关于立场的见地,我们不能接受。”我说了“接受”后,不料开了一道后门,引来了分裂。一九六二年,史弟兄写了一封很长的信,给马尼拉的一位弟兄,这位弟兄将信复印了许多分。当时有一位弟兄在新加坡得了一分,就转寄给我。我看过后,里头很过不去。史弟兄是一位年长弟兄,他在当面对我谈话时,都是说很好,他和我是一样的。但他这封信表达的却完全相反。在信上他批评我们在东方讲了错道理,这个错道理是从弟兄会来的,并且批评我们所站的立场是地方规条。看到这封信,我心里相当过不去,因为史弟兄从没有当面和我讲到这些事。而后,我本想回史弟兄一封信,对他有些提醒和质问,但后来觉得没有多大意义,就作罢了。

等到一九六四年,我到了纽约,正巧史弟兄也到纽约。我们在一位弟兄家一同用饭。饭后谈话的时候,他问我为什么不再邀请他。我从口袋掏出这分信的复印本,请史弟兄读一读。他读了之后,我就问他:“这是不是真的?”他没有办法不承认。我就说,“这分复印本向你解释,我已经不再合式邀请你了。这是你写给一位弟兄的信,为什么我手上会有这复印本?我希望你知道,有人要利用这封信停止我在远东的工作。他们一再的复印这信。这是现今的情形,除非等到情形得着清理,我是不合式再邀请你了。”这话是要史弟兄为那封信负责,他需要清理那个情形。

史弟兄在台湾撒了不正确的种子,有不少人受了影响

经过这些事后,我们发现史弟兄的职事完全反对召会的立场。其实,自一九五七年在台湾的谈话后,我们就发现史弟兄完全推翻这个立场。我问纽约召会的负责弟兄:若是大家不来在一起,怎么能有身体生活?这是个事实,也是大家都承认的。然而要来在一起,是你到我这里,还是我到你那里?所以,这就给我们看见,有正确立场的需要。若没有一个正确的立场,我们如何能来在一起;你看你那里对,我看我这里对,结果仍是不一致,无法有身体生活。在台湾,因着史弟兄说,“只要我们都是在主的名里聚集,就有主在我们中间,”就种下不正确的种子,使那些异议者胆敢放肆的作分裂的工作。

我曾经在这点上,和史弟兄交通过。我说,“你去问在天主教里的人,他们也说他们是奉主名聚会。你不能说,天主教的人没有主在他们中间。你听听他们的见证,都不是假的,而是真的。况且,他们也有人确实经历主在他们中间。这你怎么说?”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然而,因着史弟兄在台湾撒了不正确的种子,有不少人受了影响,就不要召会立场了。

没有不接受史弟兄,只不过在关于召会立场的问题上,我们是不同

异议者说,我们太狭窄,不能和神所有的儿女交通,特别是说我不接受史弟兄。事实上,我没有不接受史弟兄,只不过在关于召会立场的问题上,我们是不同。我们并非什么人都不接受,我们连盖恩夫人都接受了。我常告诉圣徒,关于盖恩夫人,特别是在生命一面,在背十字架、为主受苦、牺牲这几方面,我们实在得了盖恩夫人的帮助。然而,若是今天盖恩夫人仍在世上,我们可以请她来么?她的确有她的分量,但我们能请她么?今天有人说,我们不请人来,就是狭窄。我就质问他们,若是今天盖恩夫人在世,该不该请她来?当然不该请她来。因为盖恩夫人虽然有她那一分对的,我们也接受她那一分对的;但若是请她来,她会把不对的也带来。这是很清楚的。

我们都知道,在盖恩夫人的传记中,有她在马利亚像前祷告的记载。这证明无论人如何的属灵,你都不能完全信他。像盖恩夫人这么属灵的人,怎么还在天主教里,不从其中出来?怎么她还在马利亚像前祷告?所以,我们的确不能盲目跟随。我们不能认为史弟兄讲属灵,我们就要全数跟随他。我并没有完全拒绝史弟兄的职事,若是拒绝,当初就不会请他来。在请他来以前我们就已经知道,史弟兄对召会立场是有不同的看法。既有不同看法,为什么还要请他呢?因为当时我们相信他不会去摸这个问题。他第一次来,的确没有摸;第二次,他就摸这个问题了。一摸,问题就来了。史弟兄撒下这个种,使我们吃尽苦头,也把一些人害了,害得他们至今成了四散的,没有身体生活,没有召会。一九六五年我从美国回到台湾,处理异议的事。感谢主,是主的怜悯,从那个处置以后,才慢慢把弟兄姊妹带回来。

没有一定的立场,怎么能有身体生活

一九六〇年,我和纽约的负责弟兄谈话时就说,你们没有一定的立场,怎么能有身体生活。这一定的立场,不是说一定要到你们那里去,不到我们这里来,而是要来到一的独一和真正的立场。这点是很重要的。所以那时,纽约的负责弟兄才清楚,也才定了下来,使纽约召会有了一个新的起头。一九六一年,我到纽约,在那里住了两个多月,辗转的打立场的负担。以后有人告诉我,自一九六〇年来,弟兄们最得帮助的,就是这个立场问题。乃是那时候,才把立场确定了。

这如同开工厂一样,不是理论讲得很好听,工厂就可以开成功。问题是能不能作出货品?人可以把道讲得很好听,但是货作不出来。史弟兄属灵方面的道是不错,但立场却大错,这就叫人作不出东西来。

史百克要有工作中心

倪弟兄曾在一九三八、三九年,在史弟兄所在的贵橡(Honoroak)那里住了一年半。回来后,他和我有许多谈话,告诉我贵橡那里的情形,我才清楚史弟兄的道路,和我们的是不一样的。虽然我知道这些,但还不清楚史弟兄是怎么作法。当时我认为虽然史弟兄和我们不一样,但他不至于会反对我们。他第一次来时,的确是如此;然而,他第二次来,就造成难处。因此这几年,我才清楚史弟兄的作法。史弟兄以为自己看见了身体的原则。在某一面,他的确是看见了一点,但他认为虽然看见身体,却不必脱离公会,可以仍留在公会里,和那些爱主的人一同追求,一同往前。这是一面。

第二面,史弟兄愿意在伦敦有一个工作中心,在纽约有一个工作中心,在明尼苏达、洛杉矶,或在香港、曼谷等地,都各有一个工作中心。他不要有地方召会,他要有工作中心。这个工作中心平常由一部分人维持,到了时候,他就去开特会,把附近那些得他帮助的人聚在一起,受他造就。造就完后,那些人再回到原来的公会,在原来的公会里作工,带人属灵。然后,他再到别的工作中心。这是史弟兄的看见,他要在各地建立工作中心。

我们的工作完全是为了召会

我们的看见是,我们的工作完全是为了召会,召会乃是神在地方上的彰显。当我们的工作完成时,都是给了召会。若是另设二个工作中心,就完全与我们的看见背道而驰。史弟兄这个人的心并不坏,他并不是要控制什么;这我们能替他作见证。所以,我们不是反对他这个人;我们和他是在看见和作法上不同,这是见地的问题。他认为这样能作出事情,但我们认为这个作不出来。好像我是肯定这样能出货,他是肯定那样能出货。大家不是存心上出问题,而是见地上有不同。

若是史弟兄不过问这个立场的事,我们的门向着他是敞开的;并且我们没有意思要他和我们,一同走这个立场的路。史弟兄就像是一位教授,有他专精之处;我们只盼望他教我们他拿手的那门学科就可以了。我们没有意思要他办学校,因为那是我们自己的事。然而,他却来干涉我们的行政,并要彻底改掉我们。我们的学校行政是设立地方召会,他的学校行政是设立工作中心,他要改我们就是越线了。因此,我们和他就没有什么相干了。17

异议者的难处

说到从我们中间出去的那班异议者,他们的难处,第一,是存心骄傲。他们曾问人:“你看再过十年,天下是谁的?”从这句话就知道,他们的存心的确是骄傲的。第二,他们受到史弟兄的影响,不要召会的立场。第三,他们以为自己是高超的、超越的,所以成立了一个超越同工团,一直拉弟兄姊妹加入他们的团。

分裂的异议者还造谣说,我不能回远东了,只能在美国作工。不仅如此,他们还说我们是巴比伦,并出了一本毁谤的书。书中的观点认为一地一会的原则,在使徒时代是有的,但今天已不能实行,现今的立场,应该是得胜者代表召会。这是不对的。若是得胜者代表召会,请问谁是得胜者?要如何定得胜者的标准?圣经没有一处告诉我们,全召会都是得胜的,也没有一个所谓得胜者召会。那些分裂的人称义自己的作法,目的是为了搞分裂。

站住立场,活在灵中

不能在立场之外有调和

我们既看见这个立场,就必须坚定守住这个立场。对的就是对的,错的就是错的,中间没有什么可以调和的。好比一就是一,二就是二,没有中间立场。若是公会的立场对,我们就不该再有另外的立场,众人要在各公会里事奉神。若是公会的立场不对,为着要有一个干净的立场,我们就不能与之调和。这点我们必须绝对的清楚。

凡调和的都没有祝福,凡调和的都是两败俱伤。我们中间就曾有过许多例子,有个人的,有团体的,有南方的,有北方的;他们妥协、调和的结果都是伤损。我们没有造就到别人,别人也没有帮助我们。我们辛苦工作了多时,结果好像豆腐跟着水走了一般,是白费工夫。况且,大多的结果,都是你去跟随别人的异象,而别人不能跟随你的异象,于是你成了一个没有异象的人。千万不要以为他们真能帮助我们;他们不仅不能帮助我们,只要我们一与他们调和,他们就都想要摇动我们。

实行立场带进祝福

今天我们所以有这一点可称赞的结果,我们自己里头清楚,乃是因着这七、八年来,我们没有与公会调和。若是从一九四九年起,我们的工作是调和的,是没有分别的,我们可以想想看,那会是什么结果。我们能有这个令人称赞的结果,一个主要的原因,就是这个立场。可惜史弟兄看见这个结果,却没有看透那个原因。(李常受文集一九五七年第二册,召会的治理与话语职事,第十四篇)

不活在灵里,只讲外面的道是没有用的

然而,我们清楚看见,第一,我们一定要有确定的立场;第二,要学习活在灵里。这两点缺一不可,因为我们若不学习活在灵里,是根本无法有实际的。此外,我们看见他们所出的报纸,说到他们只要基督,不要人意,不要人工。那么请问,他们在我们聚会前,到会所门口拉人,这不是人意,不是人工么?他们若真正在灵里跟随主,就该让圣徒的良心自由辨别。对的,圣徒自然会跟随;不对的,就不会跟随。他们对人说,召会聚会所变成人意组织了,所以要人到他们那里聚会。这是什么工作?

这些分裂者曾亲自对我说,他们对召会、对工作、对我在工作上的带领,都没有问题,对权柄也没有问题。然而,一旦我们停下他们的工作,他们就指控我们变成组织。

一位服事弹琴的姊妹,有一天被请去和他们聚会。当时她不是太清楚,等去看过之后,里面反而清楚,不能再去了。纵使他们用各种方法邀请,她里面很明白,不仅弟兄们说不要去,她自己也从主得着话语,觉得不要再去了,不要和这些分裂有分。所以,不活在灵里,只讲外面的道是没有用的;同时,也一定没有果子,不会结果子。

我们只是来在一起,简单的爱主,只要基督

我们观察出,现今所谓的公会和宗派,都有他们各自特别的点;撒但就用这些特别的点产生分裂,拦阻基督身体的工作。然而,在正确立场上的召会,没有这种特别的点。洛杉矶召会没有什么特别的点,旧金山召会也没有。若是人得救了,他们只单单叫人爱主,走主这条路,此外没有什么其他要求要人就范。然而,许多公会和宗派他们那些特别的点,叫人进不来。比方,有些灵恩运动的团体,非要人又跳又叫不可,这就叫人很难跟随。这也正是他们难处的所在。今天基督教里的各公会,都有他们特别的点,要人遵行;而我们是普遍的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点。结果,他们反而倒过来说我们狭窄;这实在是诡诈。

再以灵恩运动为例,他们一定要人跟随他们的那一套作法,但我们不能要。我们只是来在一起,简单的爱主。我们是这样的普遍,他们却要说我们狭窄。实在说,我们的确是普遍的,因为我们甚至没有反对说方言,只不过我们并不推动说方言。他们不能放下他们的主张,非要人跟随那一套不可;但我们不要任何特别的东西,我们只要基督。今天,很少基督徒不要基督以外的任何东西,但他们却反过来定罪我们。因此,我们所走的就成了一条窄路。(李常受文集一九六七年第二册,召会的立场与召会蒙福的律,第一章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