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徒
第一系列 信徒
他们的名称
圣徒
第九篇 众圣徒的相调带进基督身体的实际
读经：弗一22～23，二22，四16，林前十二27，启十四1～5，二一1～3、16，来十二22
壹 照以弗所一章二十二至二十三节，神经纶的目标是召会，就是基督的身体；相调的目的是要将我们众人引进基督身体的实际：（李常受文集一九九四至一九九七年第一册，关于相调的实行，第一篇）
一 要认识相调的目的，我们就需要来看神永远的经纶；在这经纶，就是在这计划、安排里，神定意要产生生机的身体，作祂在生命里的生机体，使祂得着扩增和彰显—9～10节，三9～11。
二 要完成这事，神自己必须成为人，好叫人成为神；祂是以联结与调和的方式成就这事；至终，神和人的确联结在一起，调和在一起—约一14，太一20：
1 神成为人，好使人在生命和性情上（但不是在祂的神格上）像祂自己—约壹三2。
2 祂成了这样的人，生活在这地上三十三年半，经过并经历人生，为要设立一个神人的模型；在这样的生活之后，祂上了十字架，成就包罗万有的死，在其中我们蒙了救赎—来九12。
3 然后祂进入复活；在这复活里，祂将蒙救赎的人带进神里面；祂也在复活里将祂的人性带进神性里；这样，圣经告诉我们，祂生为神的长子—徒十三33，罗一4，八29。
4 不但如此，在祂的复活里，祂使所有蒙祂救赎的人与祂一同复活；圣经告诉我们，我们都与祂同钉十字架，并且在祂里面与祂一同复活—林后五14，加二20上，弗二6。
5 再者，在复活里祂成了赐生命的灵；林前十五章四十五节说，“末后的亚当成了赐生命的灵”；这末后的亚当就是基督，作为亚当后裔的末了一位。
6 基督成了赐生命的灵，好进入祂所救赎的人里面，重生他们，使他们成为神的儿女；这就是神经纶的目的—约三6，一12～13。
三 除此以外，神渴望将这一切神重生的儿女建造在一起，在基督里成为一；因此，这些亲爱的人不该是单独、分开、分散的，乃该在他们的地方上被聚集在一起，成为众地方召会—弗二22，启一11。
四 众地方召会不是目标，乃是神达到祂经纶之目标所采取的手续因此，我们需要在众地方召会里，使我们能被引进或带进基督身体的实际—太十六18，十八17。
贰 我们必须领悟，这里有个很大的缺乏、缺欠，就是基督身体的实际；就是为这缘故，我们需要相调；今天在这恢复里，我们需要一直往前，达到神经纶的高峰，就是锡安山—启十四1，弗四16，启二一2：
一 耶路撒冷建造在山顶上，耶路撒冷虽然很好，但不是高峰；在耶路撒冷有一个高峰，就是圣殿建造在其上的锡安山—创二二2，代下三1。
二 今天这恢复美好的光景就像耶路撒冷；然而，没有锡安；新约中的得胜者好比锡安；在启示录十四章一节，十四万四千个得胜者不仅是在耶路撒冷，乃是在锡安高峰。
三 得胜者，活力排，就是今天的锡安；我们虽然可能有很好的召会生活，但在我们中间几乎没有身体生活的实化、实行、实现和实际；这就是今日这恢复中的需要—诗四八2、11～12，五十2，二十2，五三6上，八七2：
1 主今日恢复中召会工作经常的手续包括四个步骤：生、养、教（成全）、建—约十五16，帖前二7，弗四12，林前十四31：
a 生是使罪人得救并重生，成为基督的肢体—林前四15下，太二八19。
b 养是喂养初信者，使他们在神圣的生命里长大—帖前二7，约二一15、17。
c 教是成全圣徒，使他们能成熟被建造—太二八20上，弗四12～16。
d 生、养、及成全的步骤，都是为着另一更高的步骤，就是为着在众地方召会里基督身体的建造—启一4上，11，弗四12下，16。
2 召会是基督的身体；但要在基督身体的实际里，就不只是建立地方召会，设立长老，并以某种方式实行召会生活而已—一23。
四 主恢复的最高峰，能真正、实际、真实完成神经纶的，不是叫神以有形的作法产生许多地方召会，乃是让神产生生机的身体作祂的生机体—林前十二27，弗四16。
五 使徒保罗很强的题到这相调的预表；在林前十章十七节保罗说，“因着只有一个饼，我们虽多，还是一个身体，因我们都分受这一个饼”：
1 保罗看召会是一个饼，这种想法不是他自己发明的，乃是取自旧约；利未记二章四节的素祭，面的每一部分都是用油混合或调和的；那就是相调。
2 保罗告诉我们，召会乃是由细面所作成的饼；细面来自麦粒，而麦粒来自那一粒麦子，就是基督；约翰十二章二十四节说，基督是一粒麦子，落在地里死了，在复活里长起来，产生许多子粒，就是我们，祂的信徒；我们是许多子粒，被磨成细面，好作成召会这饼；在这里我们能看见圣经中相调的思想。
3 后来在林前十二章二十四节，保罗写着：“但神将这身体调和在一起，把更丰盈的体面加给那有缺欠的肢体”；本节说得很清楚，神把所有的信徒调和在一起。
六 众地方召会中的信徒多半仍在天然的人里，但我们要在基督身体的实际里，就需要完全在基督复活的生命里—腓三10，约十一25：
1 在腓立比三章十节保罗说，我们都需要凭着基督复活的大能，模成祂的死；我们都需要问自己：我们中间的配搭是凭着基督复活的大能，或仅仅是凭着我们天然的人。
2 今天，在众地方召会中，我们一般所能看见的，多半是在聚会、活动、工作和事奉上的“召会”；我们看不见多少在复活里，就是在那灵里，在那是灵的基督里，并在终极完成的神里面，基督身体的实际所以我们需要竭力，完全在基督复活的生命里—10节。
叁 我们需要竭力，在召会生活中达到基督身体之实际的最高峰，就是今日的锡安，直到我们完成于新耶路撒冷，包括锡安；亲爱的圣徒们，这是我们的需要；我们有相调，就是要应付这需要—启十四1～5，二一1～3、16，来十二22。
职事信息摘录：
要认识相调的目的，我们就需要来看神永远的经纶
神定意要产生生机的身体，
作祂在生命里的生机体，使祂得着扩增和彰显
在本篇信息中，我的负担是要与你们交通到相调的目的。这目的相当奥秘。要认识相调的目的，我们就需要来看神永远的经纶。我们的神，行动、活动的神，在已过的永远里，在自己里面为基督定了永远的经纶（弗一9～10，三9～11）。在这经纶，就是在这计划、安排里，神定意要产生生机的身体，作祂在生命里的生机体，使祂得着扩增和彰显。要完成这事，神自己必须成为人，好叫人成为神。祂是以联结与调和的方式成就这事。至终，神和人的确联结在一起，调和在一起。
我们需要从祂活的话接受一些不平凡的东西。神成为人，好叫祂能使人在生命和性情上（但不是在祂的神格上）像祂自己（约壹三2）。祂成了这样的人，生活在这地上三十三年半，经过并经历人生，为要设立一个神人的模型。在这样的生活之后，祂上了十字架，成就包罗万有的死，在其中我们蒙了救赎（来九12。）然后祂进入复活；在这复活里，祂将蒙救赎的人带进神里面。祂成为肉体时，将神带进人里面；祂复活时，将神所创造、堕落、又蒙救赎的人带进神里面，借此拔高了蒙救赎的人。祂也在复活里将祂的人性带进神性里。这样，圣经告诉我们，祂生为神的长子（徒十三33，罗一4，八29）。复活对祂乃是一次出生。在成为肉体以前，祂是神的独生子，有神性却没有人性。在复活里，祂的人性被拔高到祂的神性里，并且祂在祂的人性里生为神的长子。神这长子是神圣的，也是属人的。
基督成了赐生命的灵，
好进入祂所救赎的人里面，重生他们，使他们成为神的儿女
不但如此，在祂的复活里，祂使所有蒙祂救赎的人与祂一同复活。圣经告诉我们，我们都与祂同钉十字架，并且在祂里面与祂一同复活（林后五14，加二20上，弗二6）。因此，复活是很大的生产，神的长子和神无数的众子都在一次出生里生出来。彼前一章三节告诉我们，我们都在基督的复活里蒙了重生。基督带着人性复活时，生为神的长子；同时，我们这些神所拣选、基督所救赎的人，都在那复活里与祂一同出生，成为神的众子。
再者，在复活里祂成了赐生命的灵。林前十五章四十五节说，“末后的亚当成了赐生命的灵。”这末后的亚当就是基督，作为亚当后裔的末了一位。基督成了赐生命的灵，好进入祂所救赎的人里面，重生他们，使他们成为神的儿女（约三6，一12～13）。这就是神经纶的目的。
除此以外，神渴望将这一切神重生的儿女建造在一起，
在基督里成为一，成为众地方召会
除此以外，神渴望将这一切神重生的儿女建造在一起，在基督里成为一。因此，这些亲爱的人不该是单独、分开、分散的，乃该在他们的地方上被聚集在一起，成为众地方召会（启一11）。
众地方召会不是目标，
乃是神达到祂经纶之目标所采取的手续
我们也许以为，众地方召会是神经纶的目标。然而，众地方召会不是目标，乃是神达到祂经纶之目标所采取的手续。我们不该忘记，众地方召会不是神的目标。许多被带到这恢复里的人，爱地方召会到极点，他们非常强调地方召会。然而，我们不该以为，我们进入地方召会的生活，就达到神永远经纶的目标。不，我们离神的目标还很远。从倪弟兄的时候起，众地方召会在我们基督徒的生活中，就成了非常宝贵的项目。有些圣徒听见众地方召会不是神的目标，也许很失望。然而，我们若只在众地方召会里，却不往前，我们就远离了神的目标。
神经纶的目标是召会，就是基督的身体
照以弗所一章二十二至二十三节，神经纶的目标是召会，就是基督的身体。有些人也许说，召会既是基督的身体，那么我们在召会里，也就该在身体里。他们在道理上是对的，但在实行上却不然。我们也许常常说到基督的身体，但若问我们基督的身体是什么，我们也许只能回答：基督的身体就是召会。我们在召会里，那是事实；但基督身体的实际在哪里？我们有基督的身体这辞，也有基督身体的道理，但基督身体的实行和实际在哪里？你曾摸着基督身体的实行么？你曾在基督身体的实际里么？
相调的目的是要将我们众人引进基督身体的实际
我们都需要考量基督的身体这件事。我们有这辞，也有道理，但在实行上，我们没有实际。相调的目的是要将我们众人引进基督身体的实际。我宝贵众地方召会，和你们一样。但我宝贵众地方召会，是因着一个目的：众地方召会是将我带进基督身体的手续。众召会是身体，但众召会也许没有基督身体的实际。因此，我们需要在众地方召会里，使我们能被引进或带进基督身体的实际。
要认识召会很容易，因为召会是看得见的；但要认识基督的身体并不容易。七十四年前主到了中国，兴起倪弟兄。他得救时还是个青年学生。得救两年后，他就出版刊物传扬福音，教导真理。他解释圣经的方式，甚至使拔尖的传教士震惊。倪弟兄首先向我们陈明对神救恩清楚的看见。传教士将福音带到中国，并传扬福音，我们为此感谢主。但在倪弟兄被兴起以前，从未有人将神完全的救恩这件属灵的事说得清楚完备。
倪弟兄陈明对神救恩清楚的看见以后，进一步向我们陈明召会。传教士到中国去，没有将召会带给中国人；反而，他们把他们的公会带来。中国的信徒尊重公会，因为他们借着这些公会听见福音，并且得救了。他们感激这些公会。忽然，令他们惊讶的是，一个“土生土长的男孩”，竟然出版清楚的刊物，告诉他们召会是什么，并且有力的宣告，所有的公会都是召会的分裂，不是召会本身。因此，倪弟兄将众地方召会，向我们这些受主吸引照着祂的圣经跟随祂的人，讲得十分清楚、宝贵。我们都宝贵众地方召会。
后来，倪弟兄进一步带我们看见基督是我们的生命，那对我们是甜美、宝贵的。然后在一九三九年，他开始向我们揭示基督的身体。关于救恩、众地方召会、以及基督是我们的生命，我们都接受他的职事；但关于基督的身体，我们中间很少人接受他的职事。我们没有拒绝，只是无法进入其中。倪弟兄对我们说到基督的身体时，好像对牛弹琴。那时我听见基督的身体一词，我知道基督身体的道理，但没有看见基督身体的实际。从一九三九到一九四○年，倪弟兄释放一篇又一篇信息，但我们没有看见基督的身体，反而我们中间起了很大的风波，迫使倪弟兄停止尽职。借此你们能看见，要进入基督身体的实际并不简单。
这就是为什么主的恢复在美国三十二年多了，但乃是到了近几年，我们才觉得需要进入基督身体的实际。这就是相调的目的。（李常受文集一九九四至一九九七年第一册，关于相调的实行，第一篇）
相调的需要
在本篇信息里，我的负担是关于相调的需要。甚至我们在这恢复中的人，也没有多少人领悟我们需要相调，我们迫切需要相调。那在我心上，在我灵里，职事沉重的负担，就是相调的事。已过三个月，我向主献上许多祷告，求主在祂的恢复里作些事。目前，主在六大洲建立了一千六百多处地方召会。我时常接到海外来信，告诉我全球各地的光景。我看整个恢复的光景，似乎相当鼓舞人。表面看来，众召会都好好的往前，并且兴旺、扩增、长大。但我越知道这情形，越觉得鼓舞，我的负担也就越深。主好像在我里面说，“这就是我所要的么？你相信今天在我们中间一般的光景里，我的身体能建造起来么？目前的光景能使我满足而往前么？”我深深觉得不行。
我留在美国为主说话十三年多之后，我们从洛杉矶迁往安那翰，我们多少有点改变实行主恢复的路。有些人说，从那时起，我的说话改变了。他们说在迁往安那翰之后，我的说话不像前十三年（从一九六二到一九七四年）那么有能力。但是，说这话的人并不知道我从主所领受的负担。
有个很大的缺乏、缺欠，就是基督身体的实际
我在这个国家尽职的初期，到许多地方去开特会，主要的是讲到对基督的经历和享受。我同意那时我的职事很丰富，有能力，也满有冲击力。但我们在洛杉矶正兴旺的时候，就觉得需要迁往新的地方，于是我们来到安那翰。从那时起，我接受负担，从一直开特会改变成每半年举办一次训练，进入神话语的生命读经。虽然我从前释放了一篇又一篇信息，但是圣经神圣的话语还没有解开。为长久计，需要解开圣言，使人看见这本书中的生命。所以，已过二十一年，我每年举办两次为期十天的训练。现在几乎讲完了全本圣经，只剩下几卷。主若愿意，也许到一九九五年底，我们就会完成全本圣经的生命读经。
我收到许多来信，表示珍赏生命读经信息中向召会解开的一切真理。这些真理达到了地上许多人，乃是主恢复中所储存的丰富。无论何时你渴望认识创世记中的一个真理，你只要打开生命读经，就会尝到那是何等甜美，何等光照人，何等供应人，何等滋养人。
约在一九八○年，我开始看见神经纶的真理。把全本圣经从第一页到末一页解开，是需要的，但圣经的中心是什么？这中心乃是神的经纶。神的经纶是为着基督的身体。看见这个以后，我问自己：“基督的身体在哪里？你向圣徒们解开了一卷又一卷的圣经，在这地上也兴起了一千六百多处地方召会，但是身体在哪里？有众召会，但在哪里可以看见身体？”因此我很有负担。我说，“主，我必须向你认罪，承认我虽然看见基督的身体，多年传讲并教导基督的身体，但连我自己也不是那么在基督身体的实际里。”我向主承认我在这件事上的迟钝和缺欠。因此，当前的这个负担临到了我。你们不该那么注意这恢复的扩展，众召会的扩增，以及美好的召会聚会。你们必须领悟，这里有个很大的缺乏、缺欠，就是基督身体的实际。就是为这缘故，我们需要相调。
在这恢复里，
我们需要一直往前，达到神经纶的高峰，就是锡安山
今天在教育上，目标不仅仅是完成小学、初中，然后从高中毕业。目标乃是要读大学，不只要得学士学位，更要得硕士学位，甚至博士学位。许多青年人读完高中后，就读厌了，不再受教育，而找工作谋生。这正像我们的召会生活。在召会生活里可以比作在高中。我们满意于仅仅在召会生活里，我们也许说，“赞美主！为着召会生活，阿利路亚！这是何等美好！”但这会达到目标，达成主的定旨么？不会！仅仅高中毕业不会达到今天教育宗旨的目标。今天在这恢复里，我们需要一直往前，达到神经纶的高峰，就是锡安山。
耶路撒冷建造在山顶上，耶路撒冷虽然很好，但不是高峰。在耶路撒冷有一个高峰，就是圣殿建造在其上的锡安山。圣殿建造之前大约一千年，神要亚伯拉罕在摩利亚山上，献上他的儿子以撒；摩利亚山是锡安山的别名（创二二2，代下三1）。今天这恢复美好的光景就像耶路撒冷；然而，没有锡安。新约中的得胜者好比锡安。在启示录十四章一节，十四万四千个得胜者不仅是在耶路撒冷，乃是在锡安高峰。得胜者，活力排，就是今天的锡安。今天我的负担是要帮助你们达到活力排的高峰，就是得胜者的锡安。我们虽然可能有很好的召会生活，但在我们中间几乎没有身体生活的实化、实行、实现和实际。这就是今日这恢复中的需要。
主今日恢复中召会工作经常的手续
主今日恢复中召会工作经常的手续包括四个步骤：生、养、教（成全）、建。生是使罪人得救并重生，成为基督的肢体（林前四15下，太二八19）；养是喂养初信者，使他们在神圣的生命里长大（帖前二7，约二一15、17）；教是成全圣徒，使他们能成熟被建造（太二八20上，弗四12～16）。生、养、及成全的步骤，都是为着另一更高的步骤，就是为着在众地方召会里（启一4上，11）基督身体的建造（弗四12下，16）。然而，我们需要问自己：“这样的建造在哪里？今天基督的身体在哪里？在众多的地方召会里，在众地方召会中间，基督身体的实际在哪里？”据我观察，今天我们没有在什么地方看见基督身体的实际。
你可能争辩说，召会就是基督的身体。不错，召会是基督的身体；但要在基督身体的实际里，就不只是建立地方召会，设立长老，并以某种方式实行召会生活而已。这仅仅是安排、工作、服事，这不是基督身体的实际。即使我们的福音传得很好，但也许没有多少基督身体的实际。
今天在众召会中，我们可能有许多圣徒在“小学”，许多在“初中”，许多在“高中”，但是能教育人达到“硕士学位”的标准，甚至“博士学位”最高标准的“大学”在哪里？主恢复的“大学”在哪里？我不是说我们该建立神学院，但我们不该那么注意于仅仅建立召会，并安排许多外面的事。这些与基督身体的实际无关。
这不是说，我们该关闭众地方召会的门，那会使情况更糟。这好像说，既然我们不可能有大学，就让我们忘掉高中、初中、小学罢。那会使我们成为原始、落后的。
主恢复的最高峰，能真正、实际、真实完成神经纶的，不是叫神以有形的作法产生许多地方召会，乃是让神产生生机的身体作祂的生机体。我们都有物质的身体，但事实上我们的身体不是我们这人的实际。我的身体是我，但不是我这人的实际。照样，全球所建立的众召会是有形的骨架，但在众召会中间也许没有基督身体的实际。我们若对自己诚实，就必须承认这是我们今天的光景。基督身体的实际在哪里？
为着建造基督身体之相调的需要
相调的思想在圣经里很强。在旧约里，有为着完成神经纶之相调的预表。然而，我们若只在字句上读旧约，就看不见这个预表。使徒保罗很强的题到这相调的预表。在林前十章十七节保罗说，“因着只有一个饼，我们虽多，还是一个身体，因我们都分受这一个饼。”保罗看召会是一个饼，这种想法不是他自己发明的，乃是取自旧约。利未记二章四节的素祭，是由细面调油所作的饼组成的。面的每一部分都是用油混合或调和的。那就是相调。保罗告诉我们，召会乃是由细面所作成的饼。细面来自麦粒，而麦粒来自那一粒麦子，就是基督。约翰十二章二十四节说，基督是一粒麦子，落在地里死了，在复活里长起来，产生许多子粒，就是我们，祂的信徒。我们是许多子粒，被磨成细面，好作成召会这饼。在这里我们能看见圣经中相调的思想。
后来在林前十二章二十四节，保罗写着：“但神将这身体调和在一起，把更丰盈的体面加给那有缺欠的肢体。”本节说得很清楚，神把所有的信徒调和在一起。但这恢复中的相调在哪里？我们可能以为召会中的配搭就是相调的实际；但我必须告诉你们，甚至召会中的配搭也不是基督身体的实际。在此，你们可能会想，基督身体的实际到底是什么。这就是为什么需要设立“大学”或“学院”，使我们从“高中”往前，达到最高峰—基督身体的实际。
基督的身体完全是在基督复活的生命里
众地方召会中的信徒多半仍在天然的人里，但我们要在基督身体的实际里，就需要完全在基督复活的生命里。在众地方召会中，我们的确有些美好的配搭，但是我要问：“这种配搭是凭天然的生命，还是在复活里作出来的？”在复活里，意思就是我们天然的生命被钉死，然后我们这人里神所造的部分就在复活里被拔高，在复活里与基督成为一。在腓立比三章十节保罗说，我们都需要凭着基督复活的大能，模成祂的死。我们都需要问自己：我们中间的配搭是凭着基督复活的大能，或仅仅是凭着我们天然的人。
我不相信已过三十二年，我在美国所作的每件事都在复活里。我不否认，我也不能否认，当我尽主的职事，特别是尽生命的职事，建立众召会时，有些部分是在复活里，但不是每一部分都在复活里。任何一件照着圣经却在天然生命里完成的事，即使是合乎圣经，也不是基督身体的实际。基督的身体完全是在基督复活生命里的事。
我们都必须努力达到这高峰
今天，在众地方召会中，我们一般所能看见的，多半是在聚会、活动、工作和事奉上的“召会”；我们看不见多少在复活里，就是在那灵里，在那是灵的基督里，并在终极完成的神里面，基督身体的实际。所以我们需要竭力，完全在基督复活的生命里。我们需要竭力，在召会生活中达到基督身体之实际的最高峰，就是今日的锡安，直到我们完成于新耶路撒冷，包括锡安。亲爱的圣徒们，这是我们的需要。我们有相调，就是要应付这需要。（李常受文集一九九四至一九九七年第一册，关于相调的实行，第二篇）
基督身体的实际，就是一班神人所过这样生活的集合、总和。这种生活，就是基督身体的实际，要结束这时代，就是召会时代，且要把基督带回来，在国度时代与这些神人一同取得、占有并治理这地。这些神人在召会时代被成全，并得着终极完成。所以在下一个时代，就是国度时代，他们要与基督一同作王一千年（启二十4～6）。
今天在召会时代，被成全并得成熟的神人乃是锡安，就是得胜者，也就是召会中的活力排。但在新天新地，就不再有锡安，只有新耶路撒冷，因为一切原来不够格的圣徒，那时都已够格成为锡安。换句话说，整个新耶路撒冷都要成为锡安。……锡安就是神所在之处，也就是至圣所。在启示录二十一章有一个表号，表征新耶路撒冷将是至圣所。新耶路撒冷的量度是个正方体的量度……（16）。那就是至圣所；因为在旧约里，不论在帐幕或圣殿中，至圣所都是立方的，其长、宽、高都相等（出二六2～8，王上六20）。
到那时，所有蒙神救赎的人都要被变化，不只在生命和性情上与神一样，甚至显出来的样子也与神一样。启示录四章告诉我们，神显出来好像碧玉（3）。然后在二十一章，整座新耶路撒冷显出来好像碧玉（11）。因此，蒙神救赎的人在生命、性情和样子上，但不是在神格上，完全成为神。
我们都必须努力达到这高峰。……所有蒙神救赎的人至终都要成为神，在生命、性情和样子上，但不是在神格上，与神一样。新耶路撒冷乃是被变化，得荣耀，并与经过过程、终极完成之三一神调和的神人。圣城将是一个调和，作神的扩增和彰显，直到永远。
除了祷告以外，别无他路
要达到这高峰，除了祷告以外，别无他路。耶路撒冷在此是一个大的范围，包括所有的基督徒，这是非常明显的；然而，锡安，就是得胜者，在哪里？在启示录这卷书中，主所要得着的，并主所要建造的，乃是锡安，就是得胜者。得胜者就是锡安，就是神所在之处。这是神圣言中属灵启示的内在实际。我们必须领悟什么是主的恢复；主的恢复就是要建造锡安。保罗的著作把这事揭示到极致，但已过看见这事的人并不多。（李常受文集一九九四至一九九七年第一册，关于相调的实行，第五篇）